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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明想了想，对王天说：“我一会就和刘含烟他们商量，可行性的事情我想她们的经验比我更加多，很快就会作出一个初步的判断，只要是可行的，那我就可以把方法告诉你。但是，有一个问题，你要注意的，就是，我接下来还要再去见老人家，如果我们之间合作了，那整个事情就得要向他汇报一下，而且除非得到他的认可或者至少是默认，要不就算是我们都赞成合作，事情也不会进行下去。也就是说，老人家知道这个事情是前提的条件。”